此刻,已经有些赌徒开始注意到他的豪横了,甚至还有小心翼翼跟着他放置赌资的。
第二轮开的是五点,五点,六点。
“哇!”苏平河激动得一蹦三尺高,“又赢了!”
赌坊连着赔了两次,苏平河捧着四枚金锭,笑得合不拢嘴。
段长暮见了不免好笑:“财迷。”
“段长暮,下次也押大!”苏平河显然已经上头了,眼睁睁看着段长暮将四锭金子全押了出去,脸上满是兴奋。
摇骰人的脸色更加难看,无论手怎么翻飞,一双眼睛始终死死盯着段长暮的一举一动。
段长暮倒是一副泰然自若的模样,神情举止看起来像是赌场老手,还不忘凑在苏平河耳边打趣她几句:“少得意忘形,小心将来做了新科进士,言官参你一本。”
“参我什么?”
“聚众赌博,德行有失。”
苏平河白了他一眼:“这不您带我来的吗?”
“我跟你不一样。”段长暮凤眼带笑,斜睨她,“没人敢参我。”
苏平河:“……”
在赌场上高调豪赌的下场就是,没过多久就会吸引一大批狂热赌徒围观。
就在段长暮连赢十把之后,整个赌场的气氛已经被烘托到了高潮,几乎所有人都在挤着脑袋看段长暮和苏平河所在的这一桌。
挤到前头的赌徒早已将身家性命都跟着段长暮一起押了上去。
苏平河环顾四周,发现除了依旧清贵冷静的段长暮以外,所有人的眼睛都是红的,呐喊起来青筋暴起,似乎用尽了全身的力气。
——然而,一张熟悉的面孔都没有见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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