满朝文武到底技不如人,纵使心里再不满,也只好认了。
如此,段长暮终于名正言顺地搬到了灵泽府,当日便大摆宴席,宴请四方。
苏平河这才发现原来灵泽府还有个醒目的正门,门前一左一右两只石狮子威武逼人,气势不凡。
门头巨大的匾额上写着“安定侯府”四个大字。
马车络绎不绝地停在这座气势恢宏的新侯府门前,朝中大大小小的官员都携了家眷前来赴宴,从前灵泽府冷冰冰的氛围一扫而光。
入目可见的都是,金门玉户,桂堂兰宇,膏粱锦绣。
段长暮被众星捧月一般簇拥在最中央,无论走到哪里都是前前后后跟着一大堆人。
从此刻起,他切切实实地成了高不可攀之人。
而苏平河只能在人群外围,遥遥看上他那么一眼。
就像周围那些踮着脚想要一睹他容姿的寻常官员家眷一般。
难怪段长暮叫她一定要竭尽全力。
他飞得实在太高太远了,她此刻骤然有些挫败,觉得自己的天花板可能都碰不到他的一片衣角。
这么想想,苏溪宁早在他封侯之前就想要与他谈婚论嫁还是明智的。
此时的段长暮,就连做个驸马,也都算不上是高攀了。
楚怀夕也在苏平河身边感慨万千:“真没想到咱们当年都是一个书院念书的,天天低头不见抬头见的人,如今已经是高高在上的侯爷了。”
“早该料到会有今日的。”苏平河喃喃自语道,“论出身,论本事,他本就与我们不在一个层面上。”
苏溪宁见到如今尊贵至极的段长暮,对苏平河更是恨得牙痒痒。
她故意挤到苏平河身边撞了她一下:“你如今也觉得人家高不可攀了吧?当初帮着人家来拿捏我,可想到会有今日?”
苏平河懒得跟她计较,眼含讥讽地斜睨她:“长姐不会到今日还做着能嫁给安定侯的美梦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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