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这三成的钱也不是那么好挣的吧?”苏平河朝他眨眨眼。
楚怀夕笑了笑:“那我试试看吧,因为长姐的关系,我倒是与佑安书局的掌柜很是熟稔。”
“那此事就交给你了。”苏平河有些不好意思地开口道,“你回头别忘了再帮我把那套话本改个名字。”
“我倒觉得不改也没事,雅俗共赏嘛。”
“我是怕万一这事传了出去,我会被人耻笑。”苏平河每每想到段长暮那副戏谑的表情,都觉得无地自容。
“那你重新取个笔名吧。”楚怀夕道,“这样除了我以外,就没人知道那是你写的了。”
苏平河惊叹一声:“我怎么连这都没想到?那我叫什么好呢?”
“上回宛怡郡主说你的名字含在‘平河千里经春雪’这句诗里,要不然,你笔名就叫春雪吧。”
“可以……就叫春雪公子,听起来还蛮有意境的。”
苏平河就这么有一搭没一搭地陪着楚怀夕说了半晌的话,直到日暮西斜。
“时辰也不早了,你早些启程回府吧,免得夜路难行。”
楚怀夕体谅她到底是女子,不便在外露宿,饶是心中再不舍,还是主动开口劝她离开。
苏平河点点头:“方大夫说你如今不便四处移动,你就在此处好好养伤,书院那边我帮你告假,等你完全恢复好再去念书。”
楚怀夕依依不舍地与她挥手作别:“多谢你,平河。”
“你我朋友一场,何需如此见外?”苏平河不在意地笑笑,又俯身帮他掖了掖被角,“快些好起来,我们一起发财。”
楚怀夕哭笑不得点冲她点头:“放心吧,方大夫医术如此了得,我想不好都难。”
苏平河见他如今已然全无大碍,这才安心地坐上马车回苏府。
回府路上想到拂袖而去的段长暮,苏平河又是一阵叹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