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苏平河一头雾水地看着他,“你从哪里听说的飞机?”
“不是你唱的吗?‘看飞机轰的一声去远方’……飞机是什么?”段长暮竟然挑出了歌里的一句歌词,满脸好奇地问。
苏平河一脸黑线。
她竟然只顾着唱歌,忘改歌词了……
“飞机嘛,就是一种会飞的鸡……”苏平河开始硬着头皮胡编乱造起来。
“会飞的鸡?”段长暮又用一副看傻子般的表情盯着苏平河道,“你觉得你自己正常吗?”
苏平河:“……”
“段长暮,你饿不饿?”苏平河岔开话题,摸摸自己的肚子道,“虽然我很担心楚怀夕,但这都过午时了,咱们还没吃饭呢,你又受了这么重的伤,也得加强营养啊。”
段长暮点点头,缓缓扶着墙壁站起身:“我方才已经吩咐人去准备了,简单吃点吧。”
马场的随从见状也赶忙跟了上来:“两位公子可是要去用膳?请随小人来。”
段长暮仗着自己伤势重,自然而然地就将胳膊搭在了苏平河的肩上,苏平河也不好意思推辞,只好扶着他往前慢慢走。
马场准备的吃食虽简单,但却很新鲜,不光有苏平河等人猎得的野鸡和野兔,还有林中现挖的春笋和现摘的菌菇。
段长暮伤势重,只喝了点草菇炖鸡汤,苏平河倒大约是花费了太多力气,一口气连干了三碗米饭。
“对了,那头大虫是被你砸伤了脊背才丧命,皮毛保存得应是极其完整,你想不想要件虎皮披风?”
苏平河一听这话,脑海中不知怎的浮现出孙悟空围着虎皮短裙的画面,又想到苏平川嘲讽自己是猴子,连忙摆了摆手:“我可不要,山大王才穿那样的披风!”
段长暮轻笑一声:“那就做成虎皮毯子,应是保暖得很。”
苏平河似乎并不关心这些,她犹豫了半天,小声问道:“你说……我徒手打虎的事情流传出去,人家会不会觉得我很野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