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公子此番受伤极重,怕是伤到了五脏六腑,老朽医术平平,恐怕没能力为他医治……”
苏平河在听到马场大夫的这番话后,眼神又暗了几分。
段长暮的伤口也比想象中要深得多,虎爪锋利,再差分毫只怕就要伤及心脏了。
大夫光是为他包扎伤口都耗费了近一个时辰。
唯一庆幸的是,惊风安然无恙地返回了马场。
苏平河的右手手骨也在猛烈的捶打下伤到了,此刻已然肿成了馒头,大夫为其固定敷药后啧啧称奇:“小公子骨架纤细,没想到竟能忍住这样的疼痛。”
苏平河却只是担忧地盯着一旁躺着不动的楚怀夕,一句话也没有说。
段长暮见状安抚道:“平河,莫要太过担心,我已经差人去请了方大夫前来,相信以方大夫的医术,一定可以治好楚怀夕。”
苏平河早已六神无主,听到段长暮这样说,才骤然反应过来自己府上还住着一位神医,顿时心下又充满了希望。
而这时,屋外却传来了苏平川不可一世的叫嚷声。
“苏平河,你少在屋里装缩头乌龟,愿赌服输,还不快出来给我磕头敬茶!”
苏平河一听他的声音,火腾地一下窜上了天灵盖,当即就不管不顾地推门跑了出去,苏平江拉都拉不住,只好也跟在后面追了上去。
“苏平川!你不要欺人太甚!”
苏平川指了指堆成小山一样高的猎物,得意洋洋地笑道:“谁欺负你了?是谁要跟我打赌的?我猎回的猎物是你的两倍都不止,你该不会输了就不认账吧?”
“若是你堂堂正正与我比试,我何至于会输给你?”苏平河急怒攻心,目眦欲裂,“你要不要看看楚怀夕现在都成什么样了?还有心思在这里逞能耍威风?”
“楚怀夕自己倒霉关我什么事?我逼着你们去闯西林了吗?”苏平川满不在意地冷嗤一声,“说到底还不是你们自己活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