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那是开玩笑的,做不得数。”苏平河苦笑一声,“我自己几斤几两还是有数的。”
“即便如此,以你的资质,想要在三年之内位列二甲,也得付出比从前多出至少五成的努力。”
苏平河:“……”
我现在弃文从商还来得及吗?
周书越是个既温柔又严厉的夫子。
他的严厉自然体现在制定了计划就必须压着苏平河严格执行上,而温柔则是方方面面。
无论是加学时热的那一壶茶,还是教抚琴时燃的那一柱香,无不彰显着周书越那一身从骨子里透出来的温柔。
苏平河纵有满腹牢骚,在这样刻骨的温柔之下,都只能含泪吞下。
而且她还会涌出一股不由自主的罪恶感,好像只要自己一懈怠就对不起周书越似的,只能每日拼了命地用功念书才能弥补这份对周书越的亏欠。
“平河,你最近读书都快读傻了,什么时候才有空跟我去春猎啊。”楚怀夕抱怨道,“段长暮做了官都没你这么难约。”
苏平河眼不离书地问:“你还约上段长暮了?”
“叫他上回小瞧我,我不得向他展示下我的实力吗?”
苏平河笑着摇了摇头:“他不会夸你的。”
“我知道。”
你会夸我就够了。楚怀夕笑眼盈盈地盯着苏平河想。
想到苏平河可能还没学会骑射,楚怀夕又恍然大悟道:“平河,你该不会是还没学会骑射才故意推说没空去春猎吧?”
“啊?”
“没关系的平河,”楚怀夕亲呢地拍拍苏平河的肩,“就算你不会骑射也没事,我会帮你的。”
说着,楚怀夕还友善地朝苏平河眨了眨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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