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知道所谓何事?难道你在那绥安郡,也跟你大哥一样惹了事?”
“不是坏事。”苏平河只能这么说。
其实她心里也没底,故意这么说,也不过是怕沈氏过于担忧,急坏身子罢了。
其实着急的又何止沈氏一个人?
不消片刻,苏平河被圣上传召一事就传遍了苏府,连从来不踏足苏平河小院的苏宴海都火急火燎地赶来了。
“还请二夫人回避,我有话对平河说。”苏宴海板着脸朝沈氏下令。
沈氏无奈,只好离开。
比起苏宴海的严阵以待,苏平河倒显得自如了许多,她连礼都懒得行,只捂着伤口,扶着一边的罗汉椅缓缓坐下。
“二叔长话短说,传旨的公公可等不了太久。”
苏宴海见她这副做派,心里隐隐涌出一股不悦,但此时也不是计较虚礼的时候,只好装作不在意地问:“你可知道圣上为何召见你?”
“自然是为了大哥的事。”
苏宴海眉心一跳:“你大哥获罪之事,你也略知一二?”
苏平河笑了笑:“我自然知道,我还知道,大哥会获罪,完全是听令于二叔。”
苏宴海又惊又怒:“你胡说八道什么?”
“我是不是胡说,二叔心里有数。”苏平河眼神锐利地移向苏宴海,“时间不多了,二叔还是仔细与我说说皇宫的礼仪,莫叫我在殿前失仪吧,别的废话就别说了。”
苏宴海被她气得吹胡子瞪眼,但又无可奈何,只好咬牙切齿地说:“边走边说,莫叫传旨公公久等了!”
苏平河于是站起身,跟着苏宴海往外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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