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章 胡闹!

“这话说的,人非草木,孰能无情?你就没有一丝一毫杂念吗?”苏平河反唇相讥问。

“我练这一步的时候年纪还小,确实没什么杂念可言。”

苏平河:“……”

“若是杂念始终无法忽略,干脆直面它。”段长暮道,“很多事,想通了便也就放下了。”

两人就心法口诀研讨了半晌,苏平河忽然想到那晚姜翌宣落水之事,便问道:“镇国公府出手倒是大方,那日过后,竟送了我五百两银子作为酬谢,不知他们可将那日之事查清楚了?”

“这世上多的是无头公案,此事左右也是镇国公府的家事,查不查清有什么重要的?”段长暮喝了口茶道,“你是担心晚意?”

“虽说按你的推断不会留下什么把柄,但你能想到,镇国公肯定也能想到。”苏平河道,“我担心宛怡郡主又要不受人待见。”

“那也是她自己选的路。”

段长暮无甚表情地陈述道。

苏平河心道,这怎么行?姜晚意是你命定的妻子,你怎么能这么事不关己高高挂起呢?

“若是宛怡郡主受了委屈,你可得找机会去安慰安慰她啊。”苏平河状似无意地提醒道。

“你要是担心她,你就自己去安慰,跟我说这些干嘛?”

苏平河见段长暮竟这般不解风情,连连摇头道:“你看看你,你这样子将来肯定要追妻火葬场。”

“这又是什么意思?”

“意思就是说,你这般不解风情,不知道哄自己心悦的女子,等到失去了再幡然醒悟,已经晚了,须得花更多的力气去挽回。”

“我没有心悦的女子。”

苏平河:“……”

真是不开窍。

苏平河一回苏府后就一头扎进了方蝉衣的药局。

伸出红肿仍旧未消退的手,苏平河可怜巴巴地说:“方大夫,你看我的手,是不是跟那猪蹄没两样了?”

方蝉衣也是吓了一跳:“怎会如此?可是剧痛难忍?在下这就去拿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