望舒守在屋外,只听得她一声大过一声的哀嚎传出来,不免觉得既心酸又好笑。
“不行不行,我真的做不到,啊……段长暮,我感觉我手指都要断了!”
“段长暮,你行行好放过我吧,一口吃不成个胖子,我一夜之间怎么可能学得会?”
“我真的不能再练习了,我明天还要写字呢……”
段长暮却只是冷冷地喝道:“腿不能弯,重来!”
“胳膊太往下了,重来!”
苏平河到最后都带着哭腔了:“我们明天再练好不好,我今天实在吃不消了。”
而段长暮对付她只有一招:“你再这么讨价还价,以后不要跟我学功夫了!”
苏平河只好打落牙齿和血吞,唉声叹气地继续练。
就这样,等苏平河练完回府,一双手已经抖得像帕金森患者了,次日更是连拿个筷子都费劲。
去书院的时候,苏平河举起发抖的手,一脸哀怨地看着段长暮:“我今天写不了字了……”
“所以你要放弃吗?”段长暮放下手中的书,转头安安静静地看向她。
那神情就像是在说:看吧,我就知道你做不到。
苏平河干笑一声,摆了摆手:“放弃什么放弃?我就是想和你商量一下,看能不能循序渐进。”
“我没工夫陪你慢慢学。”段长暮漠然地收回了眼神。
这人摆明了就是想让她知难而退!苏平河在心里气得只想捶他几拳。
“行吧行吧,今晚继续。”苏平河叹了口气认命道。
“继续干嘛?”楚怀夕探了过来,一脸好奇地问道。
“不干嘛。”苏平河不想把习武之事闹得人尽皆知,便拉着楚怀夕回坐席,“过几日刘府摆婚宴,你去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