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长姐,我记得我早就跟你说过,段兄是有婚约在身的。”苏平河将帕子还给苏溪宁,语气冷淡地开口婉拒道。
“我也托人打听过了,段公子和宛怡郡主只是亲戚间走动较亲密,并无婚约一事。”苏溪宁满脸通红地低声倾诉道,“我见过段公子一面后,心里便再也装不下别人了,不嫁给他,一定会抱憾终.身的。”
苏平河没料到古代高门嫡女竟还有这么不矜持的,一时哑口无言,不知如何应对。
“你怎么说也是我兄弟,难道不盼着我能嫁给自己心悦之人吗?”苏溪宁见他不说话,以为他被自己说动了,便又继续劝道,“再说你与段公子本就关系匪浅,我若是嫁给他,岂不是亲上加亲?”
苏平河没忍住嗤笑道:“长姐口口声声说要嫁给段兄,就没想过人家可能会不同意吗?”
“不试试怎么知道他会不同意?”苏溪宁难以置信地看着她:“再说为什么他会不同意?我这样的家世才情,全京城也没有几个吧?”
倒是自信得很。苏平河叹了口气:“长姐莫要白费心思了,段兄不可能会娶你的。”
“苏平河!”苏溪宁闻言恼羞成怒,起身瞪着她道,“不过就是想请你帮忙送个帕子,你有必要这么推三阻四吗?”
“我只是实话实说。”苏平河道,“看在你是我长姐的面上,我才好言相劝,长姐可莫要再泥足深陷了。”
苏溪宁瞪了她一眼,冷哼一声道:“不愿帮忙就算了,就当我没来找过你!”说罢拿起帕子就气呼呼地离开了。
苏平河看着她的背影无奈地摇了摇头,她这个长姐向来在人前端庄自持,没想到为了段长暮会失态到这种地步,怎能不叫人唏嘘?
几日后,书院正式开学。
这回送苏平河去书院的成了扶光,苏平河也就没好意思叫他帮自己背着书箱。
楚怀夕见她过了一个多月又瘦了许多,书箱压在背上显得格外沉重,便赶忙走上前去帮她将书箱提了下来:“你怎么好像更瘦了?我送去的补品吃没吃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