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完苏平河就用托盘将面条装好,小心翼翼地往段长暮的书房而去。
段长暮正坐在桌前就着烛火看书,见苏平河双手捧着托盘,款款移步而来,脸上带着前所未有的认真,心里瞬间又动了动。
这人当真是叫人捉摸不透。
有时天真烂漫形容可爱,有时又满腹诡计,连自己族中婶母兄弟都敢陷害。
有时吊儿郎当一身恶习,有时又格外真诚,无论对夫子还是友人都掏心掏肺。
“快来吃啊,愣着干嘛?”苏平河将托盘放在临窗放置的小案几上,朝段长暮招手道,“保准你从没尝过这么好吃的面条。”
托熏风的福,段长暮本来对面条两个字有些反感,但见苏平河这么信誓旦旦,一时也来了兴致,便放下书走了过去。
面条看起来确实是有些特别,不光色泽金黄,还弯弯曲曲地盘旋着,但再怎么特别也就是个面条啊,还能开出花来?
段长暮执起筷子打算尝一口试试,却没想到被苏平河喊住了。
“等一下!”
段长暮纳闷地看向她,只听她说:“今天好歹是你的生辰,虽然咱们这不兴吹蜡烛许愿那一套,你好歹也许个愿望吧,有个仪式感啊。”
段长暮没好气地白了她一眼:“许愿根本没用,我早跟你说过我不会在没用的事情上浪费时间。”
“怎么没用呢?心情不会变好吗?”苏平河坚持道,“人活着最要紧的就是开心,能让自己开心的事就不算没用。”
段长暮无奈,只好耐着性子闭上眼睛随便许了个愿:“这下可以了吧?”
说完,他又准备开始动筷子。
没想到,又一次被苏平河喊住了。
“再等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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