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段长暮,咱们打个赌怎么样?”
“打什么赌?”
“赌我天赋异禀,是个习武奇才。”苏平河笑眼弯弯,带着一丝狡黠。
段长暮不以为然地轻笑一声:“怎么可能?”
“就问你敢不敢跟我打赌吧。”
“赌什么?”
“赌你若是输了,就算将来状元及第,也要继续教我功夫,直到我变成万里挑一的高手。”
段长暮见她一脸兴奋,莫名不忍拒绝:“那如果是你输了呢?”
“我不可能输的。”苏平河笃定道,“若是我输了,你想要什么都行。”
“成交。”
此时马车将将停定,段长暮先推开门跳了下去,见苏平河捧着食盒行动不便,又自然而然地伸出手将她扶下了车。
两个人都不觉得有何异样,一旁的望舒却是诧异万分:自家少主何时变得这般会体贴人了?
三人照例是穿过长长的巷子进了灵泽府,苏平河问了句:“膳房在何处?”
“当真要亲自下厨?”段长暮有些意外,“你确定你会做饭?”
“你一定会大吃一惊的。”苏平河抱着食盒,笑得无比欢畅,“我简直是上得厅堂下得厨房,世间绝无仅有的十项全能。”
这人还是如此热衷于自夸,段长暮无奈地摇了摇头。
“你带苏公子去膳房吧,叫熏风跟在后面给他打打下手。”段长暮吩咐完望舒便自行离开了。
苏平河蹦蹦跳跳地跟着望舒往膳房走,一路哼着小曲,神情无比惬意。
“苏公子每回来,我家少主心情都会变好。”望舒笑眯眯地走在她前面带路,还不忘回头与她搭话。
“是吗?”苏平河颇感意外,“你怎么察觉出来的?”
“属下跟着少主好几年了,自然看得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