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实不相瞒,我最近也在写一本话本,庄先生如果喜欢,我改天带给你瞧瞧?”苏平河道,“不过我得先给段兄的郡主表妹看,我先答应她的。”
“能拜读苏公子的大作,那真是庄某的荣幸了。”庄闲似乎对此很感兴趣,语气诚恳地应道。
段长暮抬眸看了满脸兴奋的苏平河一眼:“你最近不是忙着跟周夫子学作文章?怎么还有空写话本?”
“时间挤挤总会有的嘛。”苏平河夹了一块牛肉放入口中慢慢咀嚼,她吃东西的时候不说话,鼓着嘴,聚精会神的,很像一只天竺鼠。
段长暮等她吃完,又问:“你怎么跟晚意也走得那么近?”
印象里苏平河这段时间人缘达到了顶峰,不光在书院里呼朋引伴,连一贯与他不对付的孙陵游如今也成了他的跟班。这也就罢了,段长暮是真没想到,他竟然跟姜晚意还一副熟稔的样子。
苏平河愣了愣,随后朝段长暮暧昧地眨眨眼:“怎么?吃醋啦?”
段长暮心里猛地一跳,当下就恼羞成怒地反驳道:“吃什么醋?我又没有龙阳之癖!”
苏平河被他突然的震怒吓了一跳,莫名其妙地嘀咕道:“我怎么可能说你对我啊,我说的是你吃你郡主表妹的醋……”
段长暮这才察觉出自己的失态,当下掷了筷子站起身道:“晚意还没出阁,你休要拿她胡乱取笑。”
苏平河见他当真生气了,也小心翼翼地放下筷子保证道:“我知道了……不过你放心,我绝不会插足你跟宛怡郡主的!”
“不知所云!”段长暮不知为何,听她这么说,自己心里的无名火更甚,气得一甩袖子就往外走,“你们慢慢吃吧,我饱了。”
苏平河没料到段长暮会愤然离席,一头雾水地站在原地,看着满桌的山珍海味,不知如何是好。
最关键的是,段长暮好像还没教她如何增强腕力呢。
庄闲则是若有所思地看着段长暮离去的背影不说话。
只有方蝉衣仿佛看穿了什么,嘴角带笑地招呼道:“公子,这道宫保兔肉口感极佳,你尝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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