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孙儿知道错了,再也不敢了,求祖父饶了孙儿这一回吧。”
“将那小厮拖出去乱棍打死,三少爷和孙氏禁足一月,扣份例三月,此事就此作罢。”苏淮胥冷冰冰地瞥了苏宴海一眼,“管好你园子里的人!”
苏淮胥位高权重,不论家里家外,只要下的指令,几乎无人敢反驳。
饶是苏平川还想多问一句,为什么明明是自己犯的错,母亲却要跟着一道受罚,话到嘴边还是生生咽了下去。
宴席已然无法继续,苏淮胥拂袖而去,背影仿佛还散着余怒。
“今日实属意外,是苏某教子无方,叫诸位看笑话了。”苏宴海无奈地强打起精神来招呼宾客,苏平江也去从旁协助了。
无人在意刚刚缓过劲的苏平河。
她在南星的搀扶下走出膳厅,往山园的方向缓缓而去。
“今日演得不错。”苏平河见四下无人,神色也不见了虚弱,嘴角弯弯,满眼都是笑意。
南星亦露出一个得逞的笑容来:“孙夫人和三少爷张狂多年,今日可算是遭报应了,奴婢心里不知多开心。”
“这就叫多行不义必自毙。”
苏平河行至湖边,从袖袋里拿出一个白瓷瓶,盯着看了片刻,忽地轻笑了一声,一扬手,白瓷瓶“咕咚”一声落入水中。
“苏二少爷不光演技了得,没成想这毁灭证据一事,也做得如此顺手。”
一个略带讥诮的声音从身后传来,吓得苏平河浑身一激灵,赶忙转头看过去。
(/62869/62869422/3449282.html)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