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星吓得在一旁大哭不已:“二少爷,您是不是吃了什么奇怪的东西才会这样的?您可千万别吓奴婢啊!”
“大家都吃的一样的东西,怎么偏生二少爷这样了?”席间众人窃窃私语道。
“你们别忘了,二少爷吃了那食客居的糕点,咱们可没吃。”
“可是苏阁老也吃了呀,他怎么没事?”
“不好!苏阁老脸上好像也出疹子了!”不知是谁惊呼了一声,整个膳厅瞬时炸开了锅。
苏平河的症状已经越来越严重,她死命地咳着,连腰都直不起来了,却一句话都说不出口。
苏淮胥觉得自己身上也开始隐隐作痒,但到底身居高位,还勉强保持着镇定:“苏平川!这糕点怎么回事?”
苏平川已然被眼前的一幕惊呆了,他确实在糕点里做了手脚,但也不过是放了泻药,想让苏平河在众人面前腹泻不止,闹点笑话罢了,哪里想到会这么严重?
“我……我什么也不知道啊。”为今之计除了一口咬死自己不知情,苏平川也别无他法。
好在大夫来得很快,苏府的府医还算是有经验,一见苏平河的症状便从随身的药箱里翻出一个小瓷瓶道:“看样子是敏症,此症凶险,需先服下这参贝丸以解燃眉之急。”
苏平河症状重,早已经不起耽搁,服下参贝丸后可算是缓了过来,脸上的疹子一时未全部褪去,但说话已经恢复了正常:“多……多谢大夫,可把我憋……憋坏了。”
苏淮胥见苏平河得救,也按大夫的要求服下了参贝丸:“詹大夫,这究竟是怎么回事?”
詹大夫拧着眉为两人把了脉,又细细查看了两人吃过的糕点,才犹豫着开口问道:“这糕点从何而来?”
苏淮胥瞪了苏平川一眼:“还不快从实招来!”
“祖父明鉴!平川真的什么也不知道!”苏平川跪倒在地,眼神闪躲,硬着头皮回话道。
苏宴海也出言维护道:“就算真的是糕点出了问题,也有可能正好是糕点里有致敏的食材,平川向来老实,应该不至于下药。”
苏淮胥想想也觉得不能冤枉了自己的孙子,便又转向詹大夫问道:“这糕点究竟有何问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