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倒也不想趁人之危,人家现在又低落又刚分手,他只想陈陈能赶紧走出来,到时候自己一定跟她告白,就算真失败了…失败了再说吧,反正他不想看着她再交男朋友了。
“九点了。”宁凤衾终于推开了身上的人,这人,刷了牙后按着她亲了半天,也不怕传染了他。
季宴手指轻捏着她的耳垂:“想你了。”
“我知道,那也,那也有个度吧。”宁凤衾的脸色熏红,“传染了你,君越的项目可要泡汤了。”
季宴额头抵着她的,舍不得分开,如果就这样怎么亲近都不会犯该多好。
宁凤衾催促他睡觉,季宴也不敢再进一步了,他揉了揉宁凤衾的头顶:“好,睡吧。”
病床只够睡一个人的,季宴到旁边那张床上和衣躺下却毫无睡意,借着月色面向她看了十分钟,听着她的呼吸渐渐悠长。
季宴刚打算闭眼酝酿睡意,很久没来的那种感觉又开始了。
他一皱眉,抬手按住了太阳穴,头疼每次都是这样,根本没预兆,也完全不会循序渐进,只要发作就是针刺般的疼。
他咬着牙深吸了口气,轻轻起身摸索到沙发处,包里他带了止疼药。
他疼的额头冒汗,转身看了眼睡着的宁凤衾,拿了个杯子尽量动作轻轻的按下了饮水机按键。
可他再怎么轻,饮水机是有声音的,偏偏宁凤衾才刚睡着,并没深眠。
她迷迷糊糊的睁开眼:“阿宴?”
季宴罕见的慌了下,又疼的实在厉害,手一颤,水杯啪的摔落,水溅了一地。
“怎么了?”宁凤衾忙坐起身将床头的灯打开,再抬头看季宴时,他脸色已经白的吓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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