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抱歉。”赵言以为她们两人不喜烟味,“开了这么多房间,你们就在这里住下吧,我去联系一下那位朋友。”
宁凤衾知道沈又不习惯跟别人同住,反正赵言开了这么多房,不住白不住。
她正换鞋的时候,沈又出声叫住她:“等一下。”
宁凤衾转头:“嗯?”
沈又很不理解,一直都没有想通过的一个问题,今天想问问:“别说我只是个入门演员,哪怕再有价值的艺人,相信凌阳也不差这一个,你们到底,为什么这么帮我?”
宁凤衾顿了下,又换上了拖鞋返回来,双手撑着茶几:“我也想问你一件事,你如实告诉我,你小时候,也就是被拐卖前的事,记得多少?”
沈又侧头想了想:“有些模糊,从哪里来和以前的家世已经完全不记得了。”
“模糊那是还记得一点?”宁凤衾忙问道,“记得什么?一点点也可以,你回忆一下。”
沈又自己对她的身世都没什么想望,这么多年也没试图去找过,她有些不解:“这有什么重要吗?”
“当然重要。”宁凤衾看着她桌上的包包,上面挂着一个小兔子的小娃娃。
她握在手里捏了捏,果不其然两只小手也是被绑住的:“你似乎特别喜欢把娃娃的两只手缠在一起,有什么说法吗?”
她的话题太过跳跃,何况这只是她一个小习惯,沈又不知道有什么重要的。
“你到底想说什么?”
身世这种东西,若不是有把握,宁凤衾也不想凭白给别人希望,她也只是替季宴不甘心,才会在确认了后又不死心的试探。
“可能是我想多了吧,其实是我想找一个人,那个孩子在腰窝有块胎记,不过我没在你身上看到,或许那孩子真的在六岁的时候,就已经不在了。”
“胎记?”沈又面色一动,“你说的那孩子…是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