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宴点了点头:“我记得当时只见到了妹妹带血的娃娃,她的尸体……”
松崖闭了闭眼:“当时轨道上只有处处血迹和碎块,还有带血的上衣,火车那样的庞然大物,娩娩一个小孩子…”
宁凤衾听着都觉得触目惊心,却不知季宴为何非要把这样的伤疤挖出来。
“当时的技术还没有DNA鉴定,有没有可能,那不是我妹妹?”
两人顿时都一脸惊诧的看向他:“不是娩娩?你这是什么意思?娩娩就是那日跑丢的,而且她的东西也不会假啊。”
确实说不通,季宴觉得自己可能是太过异想天开了,可哪怕那么一点微末的可能,他也不想轻易罢手。
“那你可还记得,娩娩身上有什么胎记?”
松崖眯眼想了想:“她的腰窝有块儿硬币大小的胎记,她还总是嫌丑,问我能不能消掉,我记得挺清楚的。”
季宴若有所思的点了点头,松崖将茶杯放下,眉目间难得的严肃:“若不是有事,你不会提这些,到底是怎么回事?”
“我也不敢肯定什么,只是碰到一个人,她有些小动作让我想起了娩娩。”
松崖是不知道他平时周围有些什么人的,宁凤衾却很清楚,他之前一句话没提过,来了西云市才突然问起妹妹。
而且这几天一直在剧组也没看他去见谁,偏偏查出沈又也是从小被卖掉的没身份的孩子,她猛地起身:“你是说沈又?!”
季宴点了点头:“你还记得我来的当天一起去吃饭?服务员送了一个小黄人的布偶娃娃,她将娃娃的两只手系到了一起。”
说起这个松崖就知道了:“娩娩确实也有这个习惯,她仅有的几个娃娃,只要是有手的她都会绑在一起,可娩娩确实出了意外,仅凭这个也无法说明什么吧?”
“所以我才来确认一下。”季宴握住宁凤衾的手,“我明天就得回桐市,你务必要想办法看看她身上有没有胎记。”
关系到他的妹妹,宁凤衾自然会上心:“我会找机会的,不过,你不要抱太大希望。”
他对于妹妹的死过于执念,就怕到时候会太失望。
季宴回桐市后,宁凤衾又开始正常拍戏,恰逢六月份西云市雨季,这天暴雨不休,剧组拍到一半就收工了。
宁凤衾正在卸妆,陈陈进来说:“宁姐,咱们车不知道怎么了,引擎发动不起来,今天恐怕没法用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