宁凤衾扭头看程夏:“我没记错的话,夏夏也就比我大一岁?”
“那怎么能一样?”凌越忍不住开口,“她六七岁在孤儿院的时候我们就认识了,大学的时候恋爱,到现在都七年了,彼此知根知底又感情稳固。”
“我跟季宴呢,虽然没有认识那么久,但知根知底也算得上,而且生死不知都经历多少次了,他几次不顾危险救我哥你也知道啊。”
凌越被她噎住,程夏叹了口气:“其实爷爷和阿越没有别的意思,也不是不相信季宴,就是想多留你在身边待两年。”
程夏话锋一转:“不过我也得说两句,人家也急着想娶衾衾进门啊,再说了,他们那庄园,离这里不也就一个小时吗?还在一个城市,想见面不是随时的事儿?每个月回来住几天也不是难事,不要太古板了。”
凌越板着脸不说话,那放自己眼跟前疼,和被那小子光明正大的霸占还是不一样的。
最后还是凌立原比较通透:“只要你做好决定,爷爷绝对不阻拦你,那小子若敢欺负你,哪怕君越后台再硬爷爷也得饶不了他。”
宁凤衾抿唇笑:“谢谢爷爷。”
宁凤衾又转头看向凌越:“好了,哥你也别气了,我不是故意瞒着你的,我都不知道他要求婚。”
宁凤衾给台阶,凌越也是真下,他翘起腿:“他说什么时候了吗?”
宁凤衾摇了摇头:“这事儿一时半会儿还提不上日程呢。”
结婚方面除了房子什么都没准备,季宴应该是专门为了选这个日子才急着求婚。
“那行。”凌越放心了,“不早了,早点睡吧。”
宁凤衾看了眼时间,都快十点了,以往老爷子八点多就睡了。
她赶紧道:“爷爷你快去睡吧,多大点事还熬夜等我。”
“我孙女的事哪有小事。”凌立原拄着拐杖起身,“行了,我睡去了。”
两人都走了,宁凤衾才虚脱的靠在程夏肩上:“我哥在我心中高冷的形象彻底崩塌了。”
“他?高冷?”程夏笑道,“你对他有什么误解?他不过是为了镇住员工,刚接手的时候公司多的是人不服他,其实从来就是个幼稚鬼罢了。”
宁凤衾点头:“挺好的,跟死板的人生活多无趣。”曾经她也以为季宴是这样的人,但每个人真实的一面,其实是会敞开给最亲近的人的。
程夏感慨的拍了怕她的肩:“你和季宴可一定要好好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