宁凤衾眼神都不看他:“你在外面睡都没法睡,总是这样人怎么受得了。”
季宴侧目看她:“不然再雇辆马车?可这荒郊野外的,要到城镇还是要一两日,怕是远水解不了近渴。”
宁凤衾柳眉拧了拧:“你是故意的?!”以季宴的脑袋,不会听不懂她的意思吧?
季宴笑了下:“不是,只是你一个姑娘家,本又在意名声,晚上在这一个马车里,有损你的清誉。”
“这荒郊野外的除了两个冷冰冰的侍卫也没什么别人,这马车这么大,你一边我一边,碰都碰不着,有什么关系。”
宁凤衾说完,又想了想:“当然,如果你对自己的定力没有把握,那最好还是现在就出去吧。”
季宴抬手往她额头轻敲了一记,一句话没说掀帘下去了。
宁凤衾人都愣住了,下意识抬了抬手却没把人拦住。
他什么意思?!他是说面对自己没有定力吗?
宁凤衾一把拉过枕头躺了下去,不知为何,明明他什么都没说,却好像比以往贫嘴还要……撩人心扉。
季宴自然不至于真的这点定力都没有,但马车空间过于狭小了,他并不想宁凤衾因为贴心就让她自己睡的不安,她在骨子里,毕竟还是地地道道的古代女子。
月色渐浓,季宴因为涂了宁凤衾给他的药,今天倒没怎么感觉被蚊子烦,渐渐的睡意上来。
寂静的夜色中偶尔有几声蝉叫,宁凤衾人都睡熟了,忽然听见外面焦急的声音:“公主!我们被袭击了!”
宁凤衾猛地惊醒,刚出马车就撞进了一人怀里。
季宴拉住她的手,一手持剑砍开套着马的缰绳:“来的人多,不宜硬拼。”
宁凤衾看着已经与来人打起来的侍卫:“是什么人?”
“你以为把宁落扶上位,真的没人恨你?宁落动不了,就来找你解气了。”季宴也来不及多说,因为马车大,拉车的马有两匹。
他有力的手臂一把抱住宁凤衾与她同骑一匹,另一匹留给两个侍卫:“我们先走,他们俩人的身手逃命不成问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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