宁凤衾一把抱住萱贵妃哽咽道:“母妃,你就听我的好不好?你是我最重要的人了,你如果出事,我会受不了的。”
萱贵妃眼眶发红,轻轻拍着她的背:“傻孩子,难道你就不是母妃最重要的女儿吗?你如果出事,我就受得了?”
“我不会让自己有事的,我都打算好了,还有沈太傅他们帮我,何况还有季宴呢,不会有事的,我又不想死,不会傻的去送命的。”
萱贵妃拿过手帕替她擦泪:“既然没危险,你为何让我留下?”
“让您留下不止是为了您的安全,是我知道您不喜欢皇宫,您才三十多岁,还有大把的时间,以后还能有新的生活。”
“什么意思?”萱贵妃拧眉。
宁凤衾让自己露出个笑:“过两天您就知道了,总之您这两天需要缠绵病榻,季宴在父皇那里再添油加醋几句,父皇绝对不会带您回京的。”
安抚了萱贵妃,刚出来阿姣就迎上来:“公主,有信来了。”
宁凤衾神色一肃:“回屋。”
因为路途远,自己早就送去的信,今天才收到沈太傅的回信。
宁凤衾独自在房间打开,信里写的内容很简洁,朝堂他已经控制住了,宫内禁军安插入了他的人,但现在唯一的不确定因素,就是闻云朝带回来驻扎在京城外的军队。
宁凤衾将信烧了,感觉眉心在突突的跳,越临近回京的日子,其实她心里也越慌。
就算是重新活了一回,但这可是颠覆朝堂的大事,但凡一环不对,那就是灭顶之灾。
她只是个普通人,她也会慌,也会怕,怕自己这胆大妄为的做法,会将这些人推入万劫不复之地。
她也不敢这时候找母妃,免得她更担心自己。
宁凤衾发现自己心里不安定的时候,脑海里蹦出来的,已经变成了那个人的身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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