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礼自己要就没意思了,公主什么时候想到了再说,我不会挑也不会急的。”
他这么一说,宁凤衾反倒更难办了,人家现在也不缺什么金银地位,礼送轻了吧没诚意,太贵重…他又清楚表明过,他是为自己而来……
“季公子,心机真是深不可测。”宁凤衾没忍住白了他一眼。
季宴轻笑道:“公主这是夸赞还是讽刺?”
“当然是夸赞!”
季宴不再逗她:“公主跟着来到行宫,京城可有什么安排?”
“朝中有沈太傅坐镇,需要做什么安排?”
季宴挑眉:“公主难道是信不过我?难得皇上不在皇宫,可正是布局的好机会。”
宁凤衾盯着他,倒也不是不信任,若他真有什么心思,随便把自己做的事告诉父皇一件,她现在都死十八次了。
“能拉拢的拉拢,拉拢不了的那些,随便一找都一堆罪证,父皇不在朝,也没人能保他们。”
宁凤衾说起这话时,眼神泛着清冷,她没有很多时间,要在百姓起义之前就将朝廷彻底换个天。
季宴觉得此刻的她真正像一个威严的公主:“但闻将军却来了这里,真想控制住局面,缺不了军队。”
说起这个,宁凤衾才头疼:“闻将军虽现在是太子的师父,可他对朝廷忠心不二,要突破心里这层防线,可不是简单的事。”
“但闻将军对当今的皇上和如今百姓的局面可是很清楚的吧,大仁大义者,未必只会拘泥于自己的名声,连沈太傅那么古板的读书人,不也被你说服了?”
宁凤衾歪头:“那也要有六七分的把握才能与他开口,否则他觉得是本宫大逆不道,直接反过来把我抓了可怎么行?”
“兴许,他等什么时候就自己想开了呢。”
“自己想开?”宁凤衾一看他那样子就是又知道什么,“什么时候?”
季宴拍了拍袖口:“等他查出细作的时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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