宁凤衾对这个人物是思考过很多的，但有时候角色不需要过于直白。

“她的成长环境决定了她的心理是不健全的，不能以简单的爱恨来定义，也许对唐大人的感情也不止爱恨，不过这些剧情还没出来，我暂时还是不透露了，也许大家也会有自己的理解。”

说完她扭头看了季宴一眼：“不过唐大人肯定不爱柳幻，这我倒是可以确定。”

季宴轻咳了声：“唐钰对于感情和事业都是一根筋，但这也是这个角色的魅力。”

三人都很熟，聊起来不知不觉一个小时就到了。

下播后陈陈赶紧给俩人倒了水：“来润润喉。”

宁凤衾接过来：“是不是还要去忙？”

“有点空闲，今天特意……”

季宴话还没说完，宁凤衾的手机响了，还在手机架上摆着的手机，露出了显眼的两个字，凌青。

“凌青？”一般只有她去找李一的时候俩人才会联系。

季宴眯了眯眼：“接呀。”

宁凤衾拿下来划开：“凌青？”

那边凌青在方益的注视下开口：“宁姐，我刚刚在看你直播，见你下播了才打过来的，没打扰你吧？”

“没有，是不是有事？”

“是这样的，我妈呢，听了你弹的曲子，想谈谈那个什么，版权的事，她们乐团想演奏。”

“买曲子？”宁凤衾虽然没想过靠这个赚钱，但曲子能传播出去倒是好事，“你妈妈是？”

“哦对了，就是方益，她在国家剧团里，也是弹古琴的，她对你的琴艺可是赞不绝口，如果方便，能不能约个时间见一下？”

宁凤衾想起来了，就是昨天发V博夸她的那个，刚才弹幕还刷了这个名字。

她点了点头：“好，我最近都不忙，时间你定吧。”

挂了电话后，季宴已经开始吃起西瓜了：“得到了方老师的赏识，恭喜啊。”

“她居然是凌青的妈妈，还真是巧。”也就是说她是凌越的二婶儿，绕来绕去，还算是有点渊源。

季宴早在查凌青的时候就知道了，还查到了点不该他一个外人知道的东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