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哭着:“我的命真的好苦啊!”
月珠也哭着:“侧妃,我可怜的侧妃,你只是深爱王爷,有什么错啊?”
柳明月哭泣:“为了聿辞哥哥,我甘愿做妾,别无他求,姐姐为何容不下我?呜呜呜……”
主仆二人好像受尽了委屈折辱。
叶锦潇受千夫所指,仍从容的坐在那里,拨弄着圆润的指甲盖。
“王爷,我以前跟你说过什么话来着,是不是警告过你,管好你的小情人,别来招惹我?”
楚聿辞眸子一沉。
是啊。
她这薄凉无情的性格,怎么可能耍这种手段,跟柳明月争宠?
她若真容不下柳明月,凭借她的武功,早就动手了。
她若真想争宠,饮酒的那晚,他们都已经到了床上,她却咬他、踢他,抗拒的将他逼走。
这七八天,她天天早出晚归,不见人影,仿佛眼中从来都没有他。
同在一个屋檐下,可她与他的疏离,就像两个世界的人。
今夜若非出了这种事,她恐怕也不会主动找上门来。
扫了眼地上的荷包,楚聿辞的眸色有些复杂。
出于当年的救命之恩,他一直相信柳明月,不愿怀疑她。
可翠儿娘之死,今夜之事……
再闹下去,只怕收不了场。
“叶锦潇,”
他看向她:“将此人交给本王,本王去查,必给你一个满意的交代,你先回去。”
今夜是柳夫人的生辰,那么多人在场,不便闹得难看。
“怎么?”
赶她走?
护着他的小情人。
“现在知道丢脸,早干什么去了?”
毁人清白无异于要人性命,若是原主被男人玷污,恐怕早就羞愧的寻死了。
楚聿辞不分青红皂白,竟然还护着她。
二人如一丘之貉,令人不齿。
楚聿辞沉眸:“你先回去。”
有什么事回府再说。
在此处争执,只会闹笑话。
“姐姐,我真的没有害你,你放过我吧呜呜……”柳明月委屈可怜的哭着。
叶锦潇真不知楚聿辞看上她哪点了。
“行,我可以把人给你,不过我有一个要求。”
楚聿辞抿唇:“你说。”
“在这里审。”
“当着所有人的面审。”
楚聿辞神色略沉。
她这样做,跟当众闹大有何两样?
“你一定非要如此?”
“我非要如此?”叶锦潇讥笑一声,“我险些遭人凌辱清白,连自卫的权利都没有?难道就此忍气吞声,白白受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