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来作甚?
这几天她日日早出晚归,不见人影,一门心思往外跑,丝毫没把自己当成聿王妃,今夜却来柳府踢门。
几个意思?
满座宾客之中,唯独逍遥王摇着玉骨扇的手收住,握着扇子一点一点的拍着手心,三分打量、四分兴趣的望着走来的女子。
议论之声何其难听,她脸上竟无半分怯色。
提步入内。
随手抽了一张椅子,让那厅堂中央一放,直接坐下来,慵懒的翘了个二郎腿。
“奉茶来。”
叶锦潇悠闲的像是在自己家。
众人:“?”
柳父沉着脸色:“聿王妃,你搅毁我夫人的生辰宴,还要喝茶?”
“搅毁?”
叶锦潇抬眸,眼中笑容无温。
“我人刚到,什么事都没干,你怎知我搅毁了生辰宴,而不是来送礼的?”
柳母像是听到了什么笑话。
她嫉妒月儿得宠,抢夺月儿妃位,处处容不下月儿,怎么可能好心送礼?
柳父吸了一口气,维持着表面虚伪的和气:
“原来聿王妃是来送礼的。”
“不是,我是来搅毁生辰宴的。”
“……”
话音落下,门外,一具身体似破麻袋般摔飞进来。
嘭!
“啊!!”
一个二十七八岁的男人摔在地上,痛得惨叫,来之前被打了一顿,浑身上下红一块、紫一块,都是伤。
叶一叶二叶三叶四摩着拳脚,昂首入内,齐唤一声:
“小姐!”
柳明月瞧见那男人,面色微变……
柳母皱眉:“不知聿王妃此举何意?”
叶锦潇懒散的抚弄着指甲盖,淡淡道:
“半个时辰前,我准备休息时,此人竟趁夜潜入冷院,越窗而入,挥洒带有催情作用的药粉,若非我警惕,恐怕就被此人得手了。”
楚聿辞登时沉眸。
他不在府上,竟有人胆大妄为的欺上门来。
“媚药?”柳明月惊讶。
“姐姐抓了此人,报官即可,擒到柳府来是什么意思?”
“报官?”叶锦潇睨着她,似笑非笑,“报了官,你不怕坐牢?”
“我坐……”
柳明月刚张嘴,面色顿变,意识到差点被套话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