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何必解释那么多?
他们就是八杆子打不到一块的两个人,迟早和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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叶锦潇穿好衣服,回到营地时,男人的嗓音冷不丁响起:“这么快?身体不好?”
她脚步一窒。
抬头就见帐篷后,一道墨色的身影阴沉沉的走了出来,嘴角噙着的冷笑冲着夜冥去的:
“叶锦潇,你的眼光很差啊。”
他回来才半刻钟,他们就来了,想当初他与她颠鸾倒凤时,少说也有三四个时辰。
夜冥淡声:“聿王误会了。”
他声线清冷,眉骨锋利,黑袍洁净得一尘不染,连一丝皱褶都没有,手里握着一柄黑剑,寡言少语的模样就像冰山之巅的霜花,不屑沾染世俗。
二人并肩走,他如死人般冷漠,分毫没有男女之欢的气息。
楚聿辞回来这半刻钟,冷静了不少。
掐算着叶锦潇离开营地、去洗澡的时间,以及自己寻找地方练功的时候,前后只相差半柱香,如此短的时间内,二人不可能干那种事。
但他腹中积压着无名的怒火。
洗澡如此私密的事,她竟然让一个陌生男人给她守着?
她就这么信任这个男人?
是,他们今日确实没有做不该做的事,可再过三天、五天呢?半个月后呢?
她就如此耐不住寂寞?
叶锦潇走来,用同样的语气回了一句:“你的眼光也不怎么样。”
能看上柳明月那种货色。
楚聿辞冷笑:“嫉妒了?”
再嫉妒,她也比不上柳明月分毫。
呵。
实在好笑。
“是啊,确实该嫉妒,柳侧妃命真好,上辈子应该是拯救世人、普度众生了,这辈子才会遇见你。”
而她上辈子怕是挖人祖坟了,这辈子才会嫁给他。
“我们走。”
叶锦潇懒得跟他多言,准备与夜冥一同离去。
楚聿辞眸子沉了。
当着他的面,跟这个男人走得那么近,当他死了?
“站住。”
叶锦潇充耳不闻。
“站住!”
他一掌抓去。
“干什么?”
“你留下,本王有话跟你说。”
叶锦潇抬眸:“我没什么要跟你说的。”
楚聿辞怒了,跟这个男人在一起就有话说了?
“你留下!”
“放开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