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聿辞敏捷的躲过一记凶招,摁住她的肩膀,迅速收住她的双手,将她制服。
“唔!”
一声闷哼。
乍然间,他才注意到她右手满掌的鲜血。
她受伤了?!
愣了下,一瞬的晃神,被女子捉到时机,灵敏的脱身后,迅速撤离数步,翻身踏上了他的战马。
“楚聿辞,你就只会欺负女人吗?”
高大的战马原地盘了两圈,她傲然在上,容颜飒爽,嗓音清脆:
“与其将时间浪费在我身上,不如去做点更有意义的事,本小姐不奉陪了。”
“驾!”
四名暗卫瞪大眼。
等等!
那不是主子的战马将夜吗?
王妃驾驭起来,怎么跟骑自己的马似的?
楚聿辞心里怄火。
这死女人,骑他的马骑得还挺得心应手,她这火爆的性格,睚眦必报的肚量,谁能欺负到她?
还好意思说他欺负她?
“主子。”风行快步走来。
他奉上一卷沾满血迹的银丝,令他诧异的是此银丝的材质他从未见过,细如发丝,却坚韧得刀斩不断。
“北燕太子方才想策马抽身时,是王妃用这银丝缠住马蹄,硬生生将马儿勒停了!”
他离得近,看得一清二楚,虽然厌恶王妃,但没有隐瞒事实。
王妃以一己之力,勒停了那四百多斤重的骏马!
不然的话,北燕太子早就过了江北桥,逃之夭夭了。
楚聿辞看着银丝上沾满的血迹,想起叶锦潇血迹鲜红的右手掌心,沉了沉眸。
难道,她并没有故意放走战九夜?
是他误会她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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北燕太子坠入江北大河,九死一生。
生,算他命大,也算是为投毒一事付出了半条命的代价。
死,死有余辜。
而且他一直易容,未曾以真面目示人,即便北燕国收到消息,知道太子殒身南渊,也只能吃下这个哑巴亏。
当然,这些都是后话了。
柳明月坐了整整一夜的马车,颠得屁股都痛了,终于慢吞吞的赶到江北河边,却收到消息:
马上折返。
她眼睛一瞪,差点都要气吐血了。
她才刚到,就要回去了?
叶锦潇呢?
怎么没看见那个贱人?
她跟着聿王来江北,就是想盯着叶锦潇,防止她不在的时候,那个贱人趁机勾引聿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