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又担心这个女人搞什么小动作,害她的儿子,她便是亲自来瞧瞧。
但凡是给她瞧出来一点点端倪,她便要这个女人好看,不论萧胤如何布置也要将这个女人的命押在此处。
“哼!还请睿王妃行医!”
宁安太后说罢坐在了龙榻边。
顾九龄暗自好笑,感觉像是防贼一样,还能将她的儿子偷了不成?
顾九龄并没有向宁安太后所想的那样使出号脉之类的手段,反而从箱子里拿出了一些奇形怪状的东西,在自己儿子的身体上比划下去。
“住手,你要做什么?”宁安太后不禁高声呵斥。
顾九龄拿着理疗仪顿在了那里,有些不知所措。
治病啊,她还能做什么?
宁安太后对她心存疑虑,处处制肘,她这病没法看了。
顾九龄将手中的东西又收回到的箱子,缓缓同宁安太后福了福低声道:“母后,儿臣治病自然有儿臣的法子,这是上京所有患者都有目共睹的。”
“儿臣治病的法子与其他的大夫不太一样,母后若是接受不了这一点,那今儿的病不治也罢,儿臣告退!”
宁安太后脸色阴晴不定,之前也打听过顾九龄给人治病的法子,确实是奇怪,各种大胆之事都能做得出来。
令和长公主的儿子不是被开膛剖腹了,却还能活得好好的。
如今更是武艺高超,这事儿已经成了上京的一个传奇。
想到此宁安太后忍住了心头的狐疑,缓了缓脸色:“哀家只是瞧着你那物件吓人,不过你可得好好记清楚了。”
“皇上与其他的普通病人不同,若是真的出了什么岔子……”
顾九龄淡淡接话道:“若是出了什么岔子,那也是皇上的命,生死由命,富贵在天,母后不是没听过。”
“你……”宁安太后被狠狠呛白了一句,说不出话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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