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闻睿王妃被烧死在了崇文楼中,到现在尸骨都烧的找不到一块。”
“小的认为这其中怕是有些不能告人的秘密,睿王爷这般作为怕是有些说道的。”
“您若是急匆匆的赶回,边地一旦出了事儿便不是小事儿。”
赵朗定了定神不禁暗自骂道:“萧胤是不是疯了不成?怎么将主意打到金枝的头上来?”
赵朗能在边境迅猛的成为少年将军,自然不是那种楞头青,此时听了军师如此一说,他顿时勒紧了。
果不其然,到了傍晚的时候,赵家又送了一封信过来,这一次是金枝的亲笔信。
后边还加了娘亲的几句唠叨,还有父亲在信上的絮絮叨叨,说之前的那一封信来的有些急促,让儿子按照这一封信上交代的办。
赵朗凝神看向了金枝的娟秀笔迹,一颗心稍稍安定了下来。
他这才明白,萧胤绑了金枝关在了别院里,原来是为了引顾九龄出面。
顾九龄没有真的死,金枝还在信中恳请赵夫人帮他保留这个秘密。
赵朗的手死死攥着拳,这才缓缓松开却又破口大骂了出来:“哼,睿王越来越不是东西,等老子回去……”
外面的人不禁暗自好笑,放眼整个南齐敢对南齐战神,以这般骂骂咧咧的姿态,大概也只有他们赵家人了。
泉州南齐滨海第一大港口,站在碧波荡漾的大海边,入眼便是千帆尽过的壮观场面。
此时一艘三层商船顺着泉州港的港口缓缓离开,趁着大洋的洋流朝着东海海域的那些岛上行去。
最底层堆砌着货物,第二层是一些水手居住的地区,居住的区域第三层便是主人的房间。
此时其中最舒服的一间船舱里传来了婴儿嘹亮的啼哭声。
床上的人对着婴儿的啼哭声,已经见怪不怪。
那些水手们也晓得这艘船的主人是一个来自中原的女富商,几乎买下了这艘船,船舱里放满了各种货物。
大家都觉得这个女人不简单,在做买卖的路上还不忘了生孩子,也是难为这个女人了。
第三层中间的位置,外面都是穿着黑衣的护卫,严密防守。
平日里厨娘在隔壁的小厨房里单独做饭,也不与海船上其他人一起用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