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昨天过来爱华门诊乍乍呼呼的叶伟福,他并不能够转让筒子楼这一片区域的所有权。筒子楼是属于叶氏整个家族的公共财产。港岛李超人他的手伸得再长,也不可能拿得下来这一片商业用地。”
叶婉秋说着,白皙的手掌托着左边下颚位置扩张器的皮瓣表层,“新德药业和爱华门诊即将进行的生物制药项目,是叶氏全族关注的大项目。任何有可能破坏我新德药业和聂医生之间信任关系的阻碍,都是我的敌人!所以呢,聂医生可以完全相信我叶婉秋的决心。”
聂晨点头:“昨天我没有主动过来和叶小姐洽谈此事。是我的错。”
叶婉秋巴拉巴拉说了半天,可终于等到了聂晨这服软得一句话。
这会儿雨过天晴的她,招呼何小敏在病房的柜子里取出一小包,听说是可遇不可求的单纵水仙茶,让聂晨回去会诊室自个泡着尝尝鲜。
“聂医生,听说我们村的老表钟荣贵……打算和咱们门诊进行韩国市场的合作,是吗?”
聂晨给四号病房的钟佳佳做好了愈后护理,钟佳佳的爸爸老钟凑在了聂晨的身旁,压低了声线问道,“昨天晚上兰兰和荣军表哥,过来我们病房这里坐了一会儿,我们就唠到这件事情上了。”
“是的……怎么啦,钟先生你也有兴趣吗?”
聂晨倒是对钟兰兰这些亲戚能力有些了解了。
他们这一帮人算是较早进入南亚,前往我国周边各大小国打下了深厚基础的华侨。
对于各种商业上的风险,有着常人所不能企及的嗅觉。
听钟兰兰所说,不他们钟家村,他们县的十多万人在这几十年间,以新加坡为跳板,陆陆续续散往了全球各地。
这种人脉关系一旦整合起来,能量是相当可怕的。
老钟郑重其事点头:“昨天晚上我和荣贵打过电话,也问过了容贵和门诊聂医生进行合作的细节。虽然新加坡、马来西亚吉隆坡这一带,整容市场和韩国的整容市场没法比,不过我觉得也是大有作为的。”
“我上午还有几台手术。”聂晨合上了病程单的铁架子,“中午吃完午饭,我就过来病房再和你详细谈一谈新加坡那边的整容市场。”
聂晨当然不可能拒绝老钟这种自愿为爱华门诊开拓市场的海外开拓者。
哪怕重生之前,印象里南亚那一边的整容市场并不火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