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子摊开手,朝着苏兰心的方向浅浅示意,脸上挂着风流的笑容。
“这位姑娘倾城之姿,实在是让在下一见倾心,想着在这遇到也是缘分,便过来打声招呼,还望姑娘莫要见怪。”
说的再光冕堂皇,也改不了见色起义是个登徒子的事实。
苏兰心脸上原本还有两分体面的礼貌,听了这话也是冷下来,没理会这男人,转回身去。
翠萍跟着她这么多年,自然也明白自家小姐的厌恶,但是为了不得罪人,她还算体面的给男人回话。
“多谢公子夸奖,我们这就要走了,公子也请自便。”
“别呀!”男人打开手里的折扇,摇了两下,端的是一派风流模样,“在这遇到是缘分,姑娘怎么能够不赏脸呢?我请姑娘移步去我们桌上喝上两杯,姑娘再走也不迟。”
还真是给脸不要脸。
翠萍也冷下脸来,不再和他虚与委蛇,“公子难道是听不明白人话吗?我们家小姐就要走了,公子若还是在这儿纠缠不休,可就是讨人嫌了。”
她这话不算好听,放在平日被吹捧惯了的池期徇面前就更是刺心。
池期徇脸上佯装出来的风度不见了,他目光轻蔑的睨着翠萍。
“你这小丫头还挺敢说,是不是我太给你脸了?主子们说话哪有你回话的余地?给我滚下去!”
“该滚的是你。”一直没开口的苏兰心此时站起身来,面对着池期徇。
池期徇刚刚远远看着,只见苏兰心侧颜已经是绝艳姿容,他过来之后苏兰心便转过了身去,
这会儿正面对着,才发现这是一副怎样惊人的容貌。
纵是找遍整个盐州,都难找到像苏兰心一般绝色倾城之人,气质还这么好。
娇媚的女人固然很有风情,但冷淡又高不可攀的佳人却是更让人有想要攀折的欲望。
池期徇以往想要的女人从来都是唾手可得,如今这冷美人倒是激起了他的征服欲。
他摇着扇子上前,伸手就朝苏兰心脸上摸过来。
“美人别气嘛,你可知我是谁?要是跟了我,包你以后要什么有什么,可不用这样吃顿好的都要包回去。”
苏兰心往后两步躲开了他的咸猪手,厌恶且又轻蔑地看着池期徇,“凭你也配?”
“我家小姐连县令夫人都未必看得上,就你一个乡绅地主,也配和我家小姐说话!”翠萍接过话去,狠怼池期徇,“你也不照照镜子,看看自己是什么德行,长得像猪头一样!”
这一下可戳中了池期徇的心,他当即恼怒,一巴掌朝翠萍扇过去。
“给我闭嘴,贱人!”
这一巴掌并没有落在翠萍脸上或者身上,池期徇被跃身而来的严华给抓住了手腕,一脚踢飞出去。
身后就是一个空桌,池期徇整个砸在上面,将桌子砸翻,上面的碗盏噼里啪啦全掉下来,摔碎一地,有的还砸在他身上。
“啊……”池期徇痛叫着,不敢乱动,怕被旁边的碎片划伤皮肤,骂道,“你们都是死的吗?还不快过来!”
他开口的同时,露台外面守着的几个家丁就全都冲了上来。
其中两人过去把池期徇扶起,另外四个冲着严华去了。
严华一脚一个将几人一一踢飞。
最后将那两个扶着池期徇的人也全都揍翻在地之后,严华提着池期徇的衣服咣咣两脚踢在他膝弯处。
池期徇双腿一软,被迫扑通一声跪了下去,只觉得膝盖钻心的疼,疼得他脸色都扭曲了,从牙缝里挤出几个字。
“你们敢!我一定要让你们不得好死!”
“你想让谁不得好死?”苏潇从楼下上来,看到的便是这样一幕。
最初她还愣了下,但很快就认出来池期徇。
这个作恶多端的地主乡绅,原本依靠着大盐商严家,抛妻弃子娶了人家女儿做平妻,后来大盐商衰败,他许是知道斗不过袁相柳,这两个月消停了不少。
没想到今天给撞上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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