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桥北怒从心头起,冷眼看向郑蓉茜好笑的反问:“你的意思,我不原谅他,倒成我的不是了。你们家的三观和认知,真有惊到我了。”他指着孙冬辰,“他犯了法,谁敢包庇?谁能摆平?就他办的杂种事,你还幻想息事宁人?”
郑蓉茜说:“陈蔚川毕竟是你老丈人,你说句话,还是顶用的。”
程桥北真要被她气笑了,“你有什么资格直呼他姓名?我又算什么,让宁溪的父亲替他说话。孙冬辰敢把主意打到宁溪父亲头上的那天,就该想到后果。”
“……”郑蓉茜无言以对,想狡辩几句,又找不到合适的说辞。
程桥北算是看明白了,她不光看不起他和他的母亲,更看不起宁溪和她的家人。
这样的一家人,自私自利,无药可救。
不让他们尝到苦果,接受制裁,是永远不知道世界上没有卖后悔药的。
程桥北起身准备走了,临走前,说道:“从他举报宁溪父亲开始,就不再是家事了,他诬陷国家公职人员,等着接受法律的制裁吧。”
话音未落,郑蓉茜拦住他,“你是当真不帮冬辰?”
程桥北掷地有声的回:“不帮。别说我帮不了,就算能帮,我也不会出手。”
他绕过人就走了,离开这个不欢迎他的地方。
听到院子里渐渐消失的汽车引擎声,孙冬辰捂着被打的血肉模糊的脸,说:
“妈,现在怎么办?”
郑蓉茜血压蹿升,气得头疼,抖着手虚空点点孙冬辰,“你真是自不量力,惹谁不好,偏惹他。现在我也帮不了你了,你听天由命吧。”
孙冬辰看着郑蓉茜上楼,赶紧追上去,可怜兮兮的求道:“……妈,你得救我,我要是出事了,思洛和孩子怎么办?你也知道我为什么铤而走险走这步棋,不还是想给你和思洛出口气。”
“!”咯噔一声,有什么从郑蓉茜心里略过。
迈上的脚又收回,缓缓转过脸,看着面前成事不足败事有余的男人,程桥北有一件事说的很对,他太蠢了,蠢到不是个合格的队友。
郑蓉茜迟迟不肯下决定的事,在这一刻彻底狠下心来。她一脸严厉的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