潘成攥紧拳头,现实让他不得不低头,程桥北捏着他七寸,海缆一直是他想吃又吃不到的蛋糕,而陈宁溪是他想拥有却永远得不到的女人。
蛋糕和欲望之间他义无反顾该选蛋糕,可只有他自己清楚,对陈宁溪的喜欢,将成为他心底永远的遗憾。
她确实是个好女人。
他说:“我去渤州。”
“呵呵……”程桥北从鼻腔发出一声极轻的笑,轻蔑说道:“记住你今天的选择,如果再骚扰我老婆,你不光在渤州混不下去,这行你都呆不了。”
潘成垂下眼,从没这么无奈过,想跟程桥北解释清楚,“我和她,”
“你他妈给我闭嘴,你没资格提我老婆,”程桥北揪起潘成的衣领把人拎起来,眼白猩红,目光凶悍,褪掉一身儒雅清隽,散发着肃杀的气场。
咔嚓一声,他用锋利的酒瓶对着潘成的脖子,阴狠的声音说:“再往我老婆身上泼脏水,你可就没活路了。”
将人狠狠摔回椅子上,“记住了,潘成,从我老婆视线里彻底消失,做不到,我帮你消失。”
直到门关上,潘成闭了闭眼,长吁口气。
刚才程桥北不是说说而已,他说得出做得到。
包厢的门再次打开,潘成下意识的哆嗦下,却看到陈宁溪走进来。
“你……”潘成愣了下,下意识的整理衣服和头发,“你怎么来了?”
陈宁溪看到地上的玻璃碎片,有块还沾着血,她收回眼,说:“潘成,因为你过去的经历我一直敬重你,可后来的事,你做得既不地道,也不仁义,甚至很下流。你的脑子里男女之间,除了那档子事就没点别的。如果我老公今天因为你幼稚的行为作出任何事,我也不会放过你。”
潘成深吸口气,“对不起。我为之前的冒犯,向你道歉。以后,我不会再骚扰你了。”
陈宁溪目光冷冷的,“我不接受。还有,你不值得我老公花心思。你这种人,真不值得他动手。”
说完,陈宁溪走了。
她追出去时,程桥北的车已经不在了,她赶紧跑到路边拦下一辆出租车。
陈宁溪进家门却没看到程桥北,想起他手受伤了,她又折返下楼。
果然在停车场里,看到卡宴停在车位上,车里开着灯,他正坐在驾驶座上处理手上的伤口。
叩叩叩。
车玻璃被敲三声,程桥北一抬头,看到陈宁溪站在外面吓得手一抖,创可贴掉了。
他慌忙捡起来,顾不得贴好将车窗降下一道缝,他笑呵呵的唤道:
“老婆。”
“你干嘛呢?”她往里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