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人看向铁门,陈宁溪说:“这里面是什么?”
范霞脸不红心不跳的说:“装破烂的,什么也没有。”
陈宁溪说:“能打开吗?”
熊成滨头摇得跟拨浪鼓似的,“打不开,你没看锁芯都锈了。”
没他提醒还好,陈宁溪把记录仪交给柳少军,她蹲下观察锁芯。
门的确有年头,看着不常开的样子,但仔细瞧锁芯里,应该近期被钥匙开过。
她将耳朵贴着门,安静的听了几秒,站起身坚定的说:“把门打开。”
熊成滨说:“没有钥匙,早就丟了。”
赵政屿把陈宁溪叫到一旁,“你觉得里面有窃电装置?”
陈宁溪点点头,“田泉从外面的电表箱发现一根黄色暗线。应该是进了配电房,但我们仨刚才检查一圈都没发现,有可能电线下在里面的房间了,我听到里面有用电装置的异响,怀疑窃电装置就在这了。”
赵政屿说:“我联系开锁的。”
陈宁溪感谢道:“谢谢赵所长。”
赵政屿询问夫妻二人,“你们俩可想好了,钥匙真找不着了?”
两人点头如捣蒜,口径一致。
“行,你们要找不着,我联系开锁的。”赵政屿拿出手机拨出一串号码,接通后报了砖窑厂的地址。
挂断电话,语气严厉,“如果在这里发现窃电设备,你们现在的行为构成妨碍公务,别说我没提醒,到那个地步可就涉嫌违法了。”
范霞看向熊成滨,后者沉默几秒,还在犹豫时陈宁溪说:“如果你们积极配合,后续发现问题我们在处理上也会酌情考虑的。”
夫妻站在角落无言,赵政屿厉声道:“真是不见棺材不掉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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