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嗷——”林瀚锐发出一声哀嚎,“嘶……你真咬呀,嘶……卧槽,疼死了,你等晚上,看我咬不咬你就完。”
婚礼结束后,大家陆续离开,陈宁溪的高中同学们今天可起到不少气氛组作用,他们一众来到两人面前告别,最后贺云益站在陈宁溪面前,说:
“你今天真漂亮。”
陈宁溪微笑,“谢谢。”
程桥北主动伸出手,“贺局,以后我和宁溪的孩子上学可能还要麻烦你呢。”
贺云益今天喝了酒,闻言眼中闪过一抹失落,但还是点点头答应了。
“没问题,尽管开口,我能办到的一定办。”
陈宁溪:“他跟你开玩笑呢。”
程桥北:“谁开玩笑了,丹江一小又不是谁都能上的,我们还没学区房,不得找贺局说句话。”
陈宁溪:“……”
贺云益酒劲上头了,摆摆手,说:“没问题,没问题。”
眼看贺云益都要哭了,陈宁溪赶紧让同学把他扶上车。
等同学们的大部队离开后,陈宁溪在程桥北的腰上拧了把,后者吃痛的咬住后槽牙。
陈宁溪:“论刺激人你说第二都没人敢说第一。”
“我怎么了。”程桥北佯装无事的表情。
陈宁溪眯起眼睛,早把他看看穿了,“你就装吧。”
“我怎么了。”程桥北今天也喝了不少酒,脚下不太稳,歪着头看陈宁溪,“怎么了,老婆。”
陈宁溪说:“别装醉,我知道你的量。”
程桥北笑呵呵的说:“我真醉了。”
“哈。”陈宁溪瞪眼,“你看哪个喝醉的人说自己醉了。”
程桥北指着陈宁溪高中同学那桌,“看到那桌空着的白酒瓶没?”
桌上放着三瓶空掉的白酒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