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宁溪,你别生气。”郭鹤鸣立马向陈母求救,“姨,您帮我说句话吧。”
叶玉珺让陈宁溪回来也不是吵架的,“宁溪,小郭既然来了,有话你们今天当面说清楚,问题解决才是要紧的。”
陈宁溪明白她的意思,平复下情绪走到沙发旁坐下,郭鹤鸣见气氛缓和也坐在陈宁溪对面。
郭鹤鸣面色凝重,“宁溪,我希望你再给我次机会,听我说些心里话。”
陈宁溪沉默片刻,“有这个必要吗?”
郭鹤鸣浅浅起身单膝半跪在面前,哀求着说:“有,只要你愿意听,就有。”
陈宁溪目光落下,脸色冷清,“我觉得没有什么必要了。而且,你现在的做法已经打搅到我的家人了,希望这是最后一次,如果你再来,我妈不会再给你开门,你也好自为之。”
“宁溪,宁溪,感情是两个人的事,不能你说分就分了。”
陈宁溪言辞犀利的回怼,“既然是两个人的事,当初你背着我和其他女人睡在一起,有想过我吗?”
“我那天喝多了,”郭鹤鸣赶紧打断她,回头对叶玉珺解释,“姨,我那天官司赢了,客户说什么也要感谢我,我真的喝多了,客户也喝得人事不省,我不能把她一个人扔在公共场所,万一出什么事,我是要担责任的,所以才把她带回家的,我跟她什么事都没有,真的,姨,宁溪误会我了。”
陈宁溪看向叶玉珺,母亲的眉间不悦的蹙起,她起身说:
“误没误会,你心里清楚。”
“姨,她真的误会我了,你要相信我。”郭鹤鸣苦苦哀求。
陈宁溪怒道:“郭鹤鸣,我让你嘴硬。”
见她又拿出手机,郭鹤鸣立马意识到曾经让她删除的视频,慌乱间反问:“你没把视频删了?”
说完他就后悔了,再看向叶玉珺,她的神情明显冷淡疏离了。
陈宁溪只用一个假动作就让他暴露,郭鹤鸣心有不甘又无可奈何。
陈宁溪说:“我成全你,求锤得锤。”
郭鹤鸣尴尬的对叶玉珺,说:“姨,我那天喝多了,什么都不知道了。”
叶玉珺垂下眼,与刚才的态度截然不同,“小郭,”
“哎,姨。”郭鹤鸣自觉理亏,耷拉着脑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