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宁溪:“解释吧。”
郭鹤鸣去倒杯水回来,故意拖延时间给自己争取理清思路的时机,放下水杯,“先喝口水。”
陈宁溪丝毫没有要喝水的意思,明摆着在等他解释。
郭鹤鸣轻咳下嗓子,“她是我客户,赢了官司要请我喝酒,实在推辞不掉,我只是应酬下。谁知道她喝多了,又叫不醒,我也不能把她一个女人扔在那,不安全,就带她暂住在我这了。
我真喝多了,头疼的厉害,回来就睡了,我保证,我和她之间什么事都没有,刚才接到你电话才进来喊她起床,你别误会。”
陈宁溪平静的说:“郭鹤鸣,你是律师,听听你说的,你自己信吗?”
“我……唉……”郭鹤鸣张了张嘴,又一副有苦难言的委屈模样,“真的什么事都没有,你别误会。宁溪,你怎么就不相信我呢。”
看到他额头急出汗来,陈宁溪什么也没说,递去一张纸巾。
注意到额上的汗,强装镇定的接过纸巾擦了擦,机械性的说:
“宁溪,你要相信我,我真的喝多了。”
对比陈宁溪的情绪稳定,郭鹤鸣显得异常不安,她打量他,才说:“你平时说话不是这样的口气,为什么慌,你心里清楚,我也不傻。”
“没有,我没慌。”他还在极力辩解,“昨晚喝的有点多,不太舒服。”
即便郭鹤鸣再久经沙场,面对此刻的质问,还是掩藏不住的不安。
陈宁溪说:“你真当我傻呢。”
郭鹤鸣苦着脸说:“我没有。”
“还狡辩?”
陈宁溪盯着他,郭鹤鸣被看得不自然的别开脸,又欠下身子双臂环在胸前。
“我跟她真的什么都没发生,我喝多了,能干嘛。”郭鹤鸣说到最后,脸上不耐烦的表情好像是对陈宁溪不信任的失望,“你还不知道我?上次陪你参加同事聚会,我喝了五瓶,到家倒床上就睡了,衣服还是你帮我脱的,你忘了?”
陈宁溪说:“昨晚你在零度酒吧喝了五个深水炸弹,两杯鸡尾酒,看着挺清醒的。”
闻言,郭鹤鸣不可置信的皱起眉,“你找人跟踪我?”
陈宁溪眉眸清冷,叫人看不出情绪,语气也淡淡的没有起伏。
“没理也要占三分的职业病,放在眼前的事上不管用。郭鹤鸣,你要是个男人,就敢做敢当,我还算佩服你。”
被戳中小心思的郭鹤鸣顿时一僵,“我……我也是讲事实的。”
陈宁溪平静的说:“事实就是你昨晚睡了其他女人,你背叛了我。”
“我没有,”
“要证据吗?”
她太理直气壮了,说明手里握着确凿的证据,郭鹤鸣也笃定家里应该按了监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