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实际上,她远非挂名这么简单。
她对这件事情的上心程度,让顾希音都自愧不如。
如此一来,顾希音也能放下心来。
先教这些女子读书识字,然后后面涉及到学医的内容,则请太医院德高望重的老太医来授课。
顾希音把所有的事情都安排地妥妥当当,这才准备出发。
临行前一天晚上,顾希音沐浴后身披薄纱,赤脚踩在毛毯上,笑嘻嘻地对徐令则伸手:“来——”
徐令则摇摇头,拿起大棉巾把她包起来抱到床上:“别闹,今晚想好好搂着你说话睡一觉。”
“这几天被我榨干了?”顾希音侧躺在床上,拗了个妖娆的姿势逗他。
徐令则在她身后轻拍一下,拉过被子替她盖上,“让你皮。”
顾希音哈哈大笑。
“小没良心的,和我分开不难过?”
“难过,当然难过,这不是在强颜欢笑吗?”顾希音半真半假地道。
徐令则撩起袍子在脚踏上坐下,和她头挨着头,“我也舍不得你。等我,很快很快我就去接你。”
“多快?”
“反正就是很快很快。”
顾希音闭上眼睛,然后又睁开,“我希望是这么快!”
“傻瓜。”徐令则揉揉她的发顶,“好好照顾自己,别委屈自己,不能瘦了。瘦一斤回来打一下屁股……”
“那胖一斤,是不是可以打你一下屁股?”顾希音嘿嘿笑道。
“行。”徐令则又捏捏她的脸。
和她在一起的时候,他就喜欢揉捏她,怎么揉都揉不够。
男女情、事固然酣畅淋漓,但是他最喜欢的,还是两人这般灯下依偎着说话。
这是一种绵长而安宁的幸福。
而对顾希音而言,虽然心里难免因为将要到来的离别而伤感,但是她不想哭哭啼啼,那样除了增加伤感,让徐令则跟着难受,还能有什么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