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给你欺负,随便你欺负,只让你欺负。”徐令则忍不住伸手捏捏她的脸,“小乖乖。”
顾希音给他夹了一块素鸡,“吃饭吃饭,好饿。”
事情似乎要往奇怪的方向发展了,今天不可以,所以要及时刹车。
虽然事实真相还没有水落石出,但是徐令则的嫌疑被排除了,这就是最大的喜事。
两人吃着饭,徐令则问:“棠棠,我娘那边,是不是有问题?”
“你也感觉出来了?”顾希音低头用筷子戳着米粒闷声道。
“嗯。虽然当时你应对得没有什么破绽,但是我觉得你慌了。”
这是最亲近的人才能感受到的情绪变化。
“我确实慌了。”顾希音叹了口气,抬头看着他,“九哥,我觉得按下葫芦起来瓢。这桩事情没了结,我又给你生出了新的事情。”
徐令则听她语气沉重,知道事情应该有些复杂,却故意口气轻松地道:“哪里是你生事,是事情本来就在那里。说吧,什么事情我们两个都可以商量着来。”
“嗯。”顾希音也没有吃东西的心情了,放下筷子道,“九哥,你刚才说准备迁坟的帖子发出去后,你从未上门的外公来阻拦你了,是不是?”
徐令则立刻反应过来,“你的意思是,我娘那边确实有蹊跷,我外公应该知道?”
“嗯。”顾希音点点头,“否则我想不到他气急败坏上门的原因。这件事情从哪里说起呢?九哥,你记不记得司马仲彻?”
情敌怎么可能忘记!
徐令则道:“记得。”
“司马仲彻曾经和我说过他的身世,我后来也告诉过你,只是或许你听过就忘了。”
徐令则确实没什么印象,唯一的印象就是司马仲彻身世复杂——徐令则觉得他是在卖惨博同情,对此很是嗤之以鼻。
现在想起这段,徐令则还忍不住想,身世再复杂,顾希音也不会管,她会管的,只有自己。
顾希音的声音夹杂着回忆的淡淡怅惘,像是翻开了一本旧年泛黄的故事书,娓娓道来:“司马仲彻说,他娘是南疆巫女,真正的巫女,却没有成为皇后。听完他说的事情之后,我对南疆巫女很好奇,于是就查了一些资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