薛鱼儿对着老家的方向叩头,被拉进屋里后大哭一场。
只是她到底还和别人不一样,不用别人安慰,哭过之后用手背揉揉肿成桃子的眼睛:“谢谢夫人,也谢谢将军为我找外公。好歹他活着的时候还听到我的信儿了,也没有遗憾……”
虽然还在流泪,但是情绪也已经好多了。
“这已经比我想象得好很多。等我去问问,做场法事需要什么,也不知道在京城还好不好用……”
“好用的,肯定好用的。”月见连声安慰她,又主动说帮她操办。
“夫人,”薛鱼儿用肿成杏核的眼睛看着顾希音,“以后我就要赖在府里,赶也赶不走了。要是将军不想我留下,要不您也把我送到军营去帮忙吧。”
顾希音:“你去军营不行,你在林府待过,要避嫌。还是留下来祸害我吧!”
薛鱼儿又哭又笑,泪水像断了线的珠子般簌簌而下。
“月见,你先带她回她的院子去,陪着她吧。”
“是。”
等两人退下,顾希音又把徐令则的信看了一遍,摸摸顾崽崽,“你爹真的很周到了。”
如果不是当差的人面对面说这件事情,薛鱼儿恐怕没有那么容易释怀。
顾希音想想,她爹的“病”也该去看看了,于是坐着软轿去了卫府。
“娘,”她同卫夫人道,“我在府里无聊,男扮女装出去玩,结果被孟语青盯上了。”
别欺负人,她可是有娘家的人。
果然卫夫人一听就怒了,冷笑连连:“她们孟家真是出息了,一个个都盯上你的人。”
卫淮看着顾希音眨眼,后者用嘴型道“没事”,然后他继续躺在床上装病。
“我让人去查,她还以为男装的我,是我的相好呢!娘,我想了个主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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