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令则道:“到时候那些兔崽子没事就得装病。”
顾希音笑了:“到时候真有两情相悦的,也没有什么不行的。只是那样就得离开军营。”
“这是为什么?”徐令则有些想不明白,甚至觉得这有些不通人情,不像顾希音能想出来的。
“因为九哥,人最怕比较。你有一个女人在身边,我没有,容易引起不平衡。而且成亲以后就要生儿育女,也不适合在军中了。”
“你考虑得很周到。”
顾希音眼睛笑成了月牙:“因为我想给你分忧,不想给你添乱。然后还有一条,这件事情你别拿主意,你肯定偏向我,觉得我说的什么都是好的。你回头召集下属幕僚商量下,看他们有什么说法,也不是非要按照我说的来,我就是有这么个提议就是。”
“好。”徐令则笑着逗她,“然后现在到我了吗?”
“到了,你说啊!”顾希音根本没发现,这人已经开始蠢蠢欲动了。
“那可来喽!”徐令则把人抱起来。
“啊——”
红被翻浪,酣畅淋漓。
徐令则一大早就出门去了,顾希音照例睡到日上三竿,躺在床上忍不住捂着脸自我唾弃——天天没羞没臊,这种日子真是够了!
“夫人,”月见进来伺候她洗漱,“今日收到了一张孟府的拜帖。”
顾希音这次反应快了:“太后娘家?”
“嗯。”月见替她梳理着如丝的长发,“是太后的妹妹,孟语青。”
“之前听说过吗?”顾希音平静地问。
“我问过鱼儿了,她说听过这人。”月见道,“在孟家,是位有头有脸的姑娘。”
“他们孟家,看太后就知道,哪个也不会是善茬,否则能活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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