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用羞愧,你是我接生,我选择的,喝的第一口,不是奶,而是我的血。”国师道,“你对我的亲近,溶于血脉中。”
顾希音:“……”
为什么她有一种进入玄世界的感觉?
这东西,显然用科学解释不了。
原来刚才崽崽是一直在克制本能反应。
“你要带走崽崽?”顾希音面色凝重。
顾崽崽“啊呜”一声,十分惨厉,挣扎着想要回到顾希音怀中。
它的种种强悍,仿佛瞬间都消弭于无形,成了一只能力和体型相当的小可怜。
国师笑道:“是你的,谁都带不走。去吧!”
下一刻,顾崽崽又回到顾希音怀中。
顾希音松了口气,正色道:“国师,与其这样互相猜来猜去,我们不如开诚布公。”
“好。”国师颔首,用手捋了捋花白的胡子。
顾希音又觉得违和了,“请问贵庚?”
“二十有三。”国师笑道。
顾希音:“?”
“我二十三岁这般,六十三岁还这般。”国师道。
难道是早衰症?
但是转念一想,就算是,她也治不好;而且对方也似乎根本不在意,她也就没再继续纠结年龄问题。
“请问国师,替你们二皇子择妃,为什么一定要选我?”
“天命所归。”国师想都没想到。
顾希音内心:我可去你的天命。
“恐怕您看走了眼。要不您再看看?”顾希音好脾气地道。
“它就是天命。”国师指指顾崽崽,高深莫测地道。
顾希音有种想掀桌子的冲动,然而面前没有桌子给她掀。
她冷冷地道:“国师自己相信也就罢了,最好别绑架别人。想要我做二皇子妃,只有一种可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