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灰溜溜上了马车的顾琼琚,也是真正的顾琼琚,却已经安静下来。
“沈嬷嬷,是不是每一次,她出来的时候都是这般做的?”
沈嬷嬷愣了下:“二姑娘,您说什么?老婆子耳背,没听到。”
“你倒是乖觉。”顾琼琚冷笑一声,“她每次出门都如此败坏我的名声,今日我就助她一臂之力。”
沈嬷嬷支支吾吾地道:“这般,如果老夫人知道,恐怕……”
“你不说,祖母怎么会知道?”顾琼琚意味深长地道。
沈嬷嬷心里一紧。
这姐妹两人,一个刁蛮愚蠢,一个精明阴暗,都是十分难伺候的。
她也不知道做了什么孽,要伺候这么两个主子。
她和柳嬷嬷是老夫人身边得用的,本来她更占上风。
可是一年前,柳嬷嬷给老夫人弄来了五百两银子,之后老夫人便明显高看她一眼,自己慢慢被排挤,最后被老太太塞到这两姐妹身边,美其名曰教导规矩。
这两个人,是她能教导得了的?
回到侯府,沈嬷嬷此后顾琼琚,没有露出异色,可是晚上,她匆匆回到了自己家,对自己的儿子吩咐了一番。
两天后,沈嬷嬷去见老夫人。
柳嬷嬷也在,站在老夫人身后,居高临下地看着行礼的沈嬷嬷,眼中露出嘲讽之色。
老夫人喝了一口燕窝粥,道:“起来吧,怎么这么晚了还过来?”
沈嬷嬷道:“回老夫人,实在是有十万火急的事情才来打扰您。”
“嗯?说吧。”
“老奴陪着姑娘出门的时候,意外、遇见了一位姑娘……”沈嬷嬷道,“那姑娘,是近来生意十分红火的‘花想容’的东家。”
老夫人浑浊的眼神中猛地露出几分精光:“就是日进斗金的那个胭脂铺子?”
大孙女可是要了好几次银子想去那里买东西了,可单听听价格,老夫人就觉得肉疼无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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