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令则不知道和顾崽崽说了什么,后者别别扭扭地接受了顾希音的示好。
顾希音还想趁机教育它,要它以后别随便攻击人,却被徐令则拦住。
徐令则道:“以后我看着它就是。”
顾希音:“……”
总有一种感觉,徐令则要抢她的儿子。
想到他为了自己,那么多军功尽数归零,顾希音觉得还是让让他。
过了几天,听说家具都做好了,顾希音还很惊讶:“这么快的吗?”
一旁撸狗的徐令则脸色不太自然地低下头——他打了招呼,能不快么?
他做梦都想早点和她二人世界。
“九哥,我们什么时候搬好?”顾希音问他。
徐令则:“择日不如撞日,就今天吧。”
顾希音:“啊?现在就搬?”
不需要收拾东西,再和顾长泽打招呼吗?
在顾希音的劝说下,两人把搬家时间改为两日后。
顾希音和徐令则一起先去收拾房子。
她拿着块抹布几乎把所有东西都擦了一遍,而徐令则负责整理大件东西,按照她的要求不断地从一个位置搬到另一个位置。
顾崽崽懒洋洋地趴在炕上看两人折腾。
“好了好了,先这样吧。”顾希音道,“反正也不见得是长住。”
徐令则搬东西的手一顿:“为什么不是长住?”
“等你官复原职了,我还是要回村里的。”顾希音在椅子上坐下,“其实九哥我不知道是不是我的错觉,总觉得在京城里不太舒服,或许是觉得不太安全,也可能是不踏实,反正……反正就是想回去。”
铺子开业时容启秀让人送的舞狮,让她觉得自己的生活之中有一双偷窥的眼睛;而文韵之死,没有证据证明和她有关,但是她就觉得如芒在背,仿佛被人盯上。
这些事情难以言表,但是内心的不舒服,却是实实在在存在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