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观庭打听的是侯府老人,那人说,其实当时是要溺死顾希音的,只是老夫人快要过寿,说不忍杀生,才把她送出来。
顾希音一点儿都没有带入自己,毕竟她从来都觉得自己的父母是唯一的。
她瞪大眼睛:“侯府的后院这么随便的吗?”
看她这般反应,徐令则如释重负,轻蔑道:“可能更随便,建安侯府可不是什么干净的地方。”
“啧啧,”顾希音道,“那如果侯府找来,我是不是可以用这个理由不回去?”
“不能。”徐令则道,“那样你的名声也会尽毁。”
“嗯……”顾希音若有所思,“好像确实不值当。但是实在没办法的时候,也可以试试。”
徐令则忽然用深黑的瞳仁盯着她,一字一顿地道:“从现在开始,我不想听到你任何同归于尽,鱼死网破的想法。没有任何人,配让你这么做!”
他的眼神太认真太炽烈,令顾希音几乎不敢与之对视,别过脸没有吭声。
顾崽崽对于两人谈话的内容表示听不懂,这已经超过了他的狗脑子所能承受的极限,舒服地靠在顾希音胸前打着盹儿。
徐令则注意到它,眼中有晦暗闪过,勾了勾手。
顾崽崽不情不愿地从顾希音怀里爬出来,跳到了他膝上。
娘身上香香软软,舅舅太硬了,都是骨头。
顾希音半晌才压下心中的感动,“嗯”了一声:“九哥你继续说。”
“剩下的事情,虽然是关于建安侯府的,但是和你没什么关系,有空我慢慢讲给你听。”
顾希音打了个哈欠:“既然和我没关系,那说不说都行。我就是觉得有点奇怪……”
“哪里奇怪?”
“如果我真的生父存疑,将来这件事情被翻出来,岂不是侯府的奇耻大辱?你们能查出来,别人未必查不出来。这一点,侯府老夫人肯定能想到。别说什么心慈手软,我不相信。”顾希音道,“其中一定另有隐情。”
就算当时不弄死她,事后能放过她就怪了。
难道她真是只把自己当个屁放了?可能性太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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