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希音的书桌,他没凑上前去过。
他不是君子,但是他也慎独。
把书桌挪开一点儿,顾崽崽挤巴挤巴就拱进去了,然后在里面兴奋地“啊呜”。
徐令则笑着摇摇头,看见桌上放着一摞厚厚的纸张,最上面的一张,竟然是抄写的《心经》。
他短暂愣住之后,信手翻了一下,这才发现,顾希音已经抄了很多遍。
他从最上面一张的左下角看到一个小小的记号:四百五十。
难道她抄写了这么多遍了?
一个年纪轻轻,那般鲜活的姑娘,抄写这种东西做什么?
她的字写得很好看,并不似寻常女子,娟秀小气,反而有种大开大合的洒脱。
字如其人,古人诚不我欺。
被忽略的顾崽崽不高兴了,用前爪蹭蹭他的的脚。
徐令则低头,愣住了,“这是什么?”
顾崽崽嘴里叼着的不是蔑片,而是……一封信?
小东西摇着尾巴,得意洋洋,一副“我是不是很厉害,求表扬”的模样。
徐令则弯腰把信接过来,看信封上的字体,和顾希音如出一辙,写着“瓷瓷亲启”。
顾希音还有个叫“瓷瓷”的闺蜜?
这个名字更像小字,而且也不像响水村的村民能给女儿起出来的名字。
拆?不拆?
徐令则只犹豫了片刻,便坦然拆开了——谁知道这是不是别人放在这里想要陷害她的,对不对?他看是想帮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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