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年来,她第一次离答案这么近,又害怕听到什么,无端地被一股恐惧笼罩着,声音不自觉地哆嗦起来了,这几个字仿佛用尽了南安全身的力气。
周嘉清道:“活着!”
终于,南安松了一口气,这口气还没吐尽,南安又急忙问道:“那他现在怎样,伤得如何?他是怎么伤的?”
“宁远他在北鸣国遭人暗算中了毒,毒发时有如剜心挫骨,被千万条毒虫啃咬一般,好在大夫研究出对症的药方,在发作前服用,便会一点一点击退那些中毒的印记,待印记完全消退便可痊愈……”
周嘉清将那夜所见如实相告,却还是隐瞒了宁远中毒的迹象会消失,可再也不能拿得动武器的事实!
直到她又给南安交代了一些,这才“点评”完毕!
南安派侍女送周嘉清和大夫人出府后,以技不如人的理由将自己关在画室中!
马车沿路而返,一路静谧无声,唯有车轮碾过石板路发出“咯吱咯吱”的声响,大夫人这个时候才明白周嘉清今日装扮为何,现在是越瞧这身衣裳越喜欢。
“那个老女人,要不是皇上看重她,不就一桩风流事,本王何须还看她的脸色!什么东西,本王给她道歉她还一脸不愿意!”
而齐王府,一向暴躁的齐王更是背对明和长公主出言不逊,布置典雅的凉亭外跪了一地的侍从。
齐王张嘴喝下姬妾送到嘴边的美酒后,才转头看亭外的人:“你刚才说什么?!老女人的府中什么都没有发现?”
今日齐王并没打算赴宴,下面的来报发现送信人踪迹,在长公主府附近,齐王便派嬷嬷去通传他来赴宴,顺便带了几个属下,趁机去府中查探送信人踪迹!
长公主收到消息,就多备了一个席位。
跪在地上为首的满脸胡子侍从正是跟随齐王,去长公主府中的其中一人,名叫战寻,此时他胆战心惊地回复道:“王爷息怒,属下和战亦搜寻了一圈,并未见到什么可疑的人,恐怕送信的人并未进到府中,属下已派四队人马以长公主府为中心向四个方向追查过去了……”
“还不滚去查探!”
“是!”战寻垂眸,恭敬地答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