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那周嘉清是心悦四侄儿你的,四侄儿你呢,如何想?”齐王目光紧盯着谢元赋。
“皇叔别开小侄儿的玩笑了,小侄儿并无此意。再说了小侄儿的婚事全由父皇做主。”谢元赋摇了摇头,避开了审视自己的视线。
他怎能轻而易举在大庭广众之下暴露自己的企图,他一个无权无势空有名头的皇子,肖想靖安侯嫡女,传出去谁能信他只是爱慕毫无野心?
话虽是这般说,目光还是远远落在了周嘉清身上,他的心中也不是不疑惑,为何短短几日会判若两人?
他筹谋多年,已十分知晓周嘉清的性子为人,平时粗枝大叶脾气直来直去,这种人最是容易控制。此女子还有几分侠义之心,看不得可怜人,可以说是同情心泛滥,所以就有了酒楼门口偶遇他被欺辱那幕。
周嘉清平日里也十分喜爱颜色鲜艳的服饰,如今换个衣裳,这通身的气度确实大大不同的。他本人是个谨慎多疑的性子,都难以掩饰心中的惊异,周嘉清会一夜之间如同变了人一般,怎么会有这样的事?
“如此甚好,如此甚好。”齐王突然意味深长地笑了起来。
不知道为何,齐王这话一出来,谢元赋的反应像是慢半拍似的,眉头一皱,和最近齐王纳妃的事一联系便明白过来了。
不知怎的心里莫名其妙感到很是怪异,虽不能明着和齐王去争一女子,可总觉得这次没有说明心意,就好像会永远失去一个本属于自己的人,正想开口说些什么,高台上先生们争吵的声音突然传来。
众人们纷纷猜测,这组大都是画技高超的学子们,是不是先生们都难以抉择,当然这些难以抉择的画作中自然是没有周嘉清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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