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他知道，不是。

因为第一页的标题下面，就出现了这份方案的作者署名——胡进鹏。

陈向东忍不住抬起头看向周婉仪，发现对方脸上并没有愤怒。

“周书记，胡书记这是……”

“是什么？”周婉仪看着陈向东斟酌用语的样子，还挺好笑的。

陈向东怎么想也找不到一个合适的词来“美化”胡进鹏的行为。

他只能是直言道：“胡书记这是赤裸裸的抄袭！”

随后，陈向东不知想到什么，试探着对周婉仪问道：

“周书记，熊书记……知道这事吗？”

周婉仪没有隐瞒陈向东，“熊书记目前还不清楚。

虽然熊书记自请下台，用自己的前程换取熊副行长的一部分免责。

但是熊副行长犯下的错事，不可能真的就这么抹除。

熊书记最近的心思仍然放在熊副行长身上，这些事他暂时还没顾及上。”

陈向东一时间不知道该说些什么才好。

周婉仪不知是出于什么心思，对陈向东解释道：

“我们孙家也有替熊副行长说情。

不过还是那句话，法律和规则都是不能轻易打破的。

熊副行长最终的结局不会太好。

不过性命之忧是肯定能免了的，对家人的追责，应该也能免除一部分。”

“我替熊书记多谢周书记鼎力相助。”

周婉仪对陈向东的表现很满意。

陈向东固然不是熊彦珩提拔起来的，但是熊彦珩给到陈向东帮助绝对不小。

如今熊彦珩下台，陈向东还是一如既往尊重熊彦珩。

这样的品性，周婉仪就很喜欢。

两面三刀的小人，那可是妥妥的要防范。

“陈常务，现在咱们来聊聊罗平的事吧。”

陈向东眨了眨眼，“周书记，胡……市长的做法，周书记没有提出抗议吗？”

周婉仪本身只是小康家庭出身，当年全是凭着一腔热血前往边疆支援。

后来在边疆结识了丈夫孙璨，妥妥两名战士的结合。

孙家在华中省也只算是一个中层势力。

但孙家有一门强势的姻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