邵春萍和服务员之间默默交换了眼神,随后便安静等待陈向东药物发作。
席间,邵春萍还极尽所能得勾引陈向东。
勾腿这种伎俩在邵春萍看来太低级了,而且是女方主动去勾,邵春萍不予采纳。
她是“一不小心”把餐具掉落在地,然后用雾蒙蒙的双眼看着陈向东,请求对方帮忙。
“好,你别急,我来,这点小事,哪里需要你动手。”
陈向东躬身来到桌下,邵春萍恰好在此时跷起二郎腿。
双腿岔开的瞬间,春光毕现。
而不知道是不是旗袍有些紧,邵春萍跷二郎腿的目的没能达成。
目的没达成,双腿之间却一直是门洞大开。
陈向东一时间甚至有些不愿意起身。
直到邵春萍关切地问起,“是不是没看到?要不别捡了。”
陈向东这时才起身,将掉落的餐具拾起,丢到一旁的餐车上。
大概是因为低头的时间有些长了,血液有些上涌,陈向东脸色有些红。
邵春萍以为他是药效开始发作,觉得自己刚刚的行为目标完成得极好。
“向东哥,来,你工作这么辛苦,多吃点。”
邵春萍状似无意地问起了鹿角监狱项目。
今晚她除了想把陈向东弄上床之外,还想从他嘴里探听到项目内情。
此时趁着他药效发作询问,真真是好时机。
可是邵春萍等啊等啊,只等来陈向东随口糊弄的言语。
又等到了陈向东脸上的红晕退散,眼神愈发的清明起来。
‘这……怎么回事?’邵春萍心中嘀咕道,‘难不成药量太少了?’
邵春萍想了想,找了个上厕所的借口,用手机联系了那名服务员。
邵春萍离开没多久,陈向东就在其他服务员的“搀扶”之下,同样离开了包间。
随后,陈向东就和邵春萍在楼上的房间里再次见了面。
而搀扶陈向东进入房间的某位服务员,在退出房间后便拿出手机开始往外发信息。
只是他信息刚刚发出去,就被人捂着嘴带到了另一间房内。
兴和饭店的服务员何其多,一名服务员的消失根本没有引起注意。
这边酒店房间内,陈向东饶有兴味地看向被拷在床边的邵春萍。